做媽的感覺

晚上十點半, 娃該睡覺的時間. 可能是剛剛洗了澡, 也可能是前一小時跟爸媽玩太久, 她的眼睛睜的老大, 卻看起來好睏, 直打哈欠.

放她在小床她乖乖躺著. 我走出房間, 她卻又開始不安分的扭動手腳, 眼睛咕溜溜.

索性抱起她在懷. 一遍一遍唱搖籃曲給她聽. 她從剛開始的睜大眼睛盯著我, 到後來全然放鬆, 在我懷裡香香的閉著眼睛睡著, 淺淺的均勻的呼吸.

我一面唱著一面哽了咽. 兩行淚流下來. 聲音變的有點沙啞. 娃動了一下, 不知道她是不是也發現了.

不是她出生的那一刻, 不是餵奶的時候. 三個多星期下來, 此時此刻, 突然好有做媽的感覺.

謹此一記.